浙江(义乌)商成市场研究所是义乌市商兴成市场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下设的研究机构。研究所以“兴旺专业市场,成就商业地产”为宗旨,专业致力于商品交易市场、专业批发市场的研究。拥有一批精通国内外市场状况、经验丰富的高素质专业人才,还邀请了商业地产界及学界知名的专家作为特约研究员或顾问。研究所发展目标是打造民营经济研究院行业研究所品牌,并成为国内商业地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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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化进程改变了城市的基因从天空俯瞰,义乌小商品城——这座全球小商品贸易的心脏起搏器,看起来就像是被分段挤压成团的弹簧,其貌不扬的建筑看上去有些笨拙不堪,但其整个营业面积有240个足球场那么大,几乎相当于6个南海岸广场(美国最大的购物中心之一),一个步伐矫健的成年人绕行一周需要整整两个小时。超过3万个的商铺被如豆腐块一样切割和排列,如果你在每家铺子前逗留一分钟,每天逛8个小时,要花费两个月后才能逛完。
这个小商品帝国起初源自1980年代初的“草帽市场”和马路露天摊位,仅仅在12年前,其经营还是在室外进行。而现在,除了这座小商品城外,义乌还拥有篁园市场、宾王市场两个市场族群,直接管理5.8万多商户,从业人员多达20多万人,这几乎是一个中等城市的规模。而且其规模还在扩大——正在建设中的国际商贸城“三期”工程正从空旷原野中逐渐耸立出现。
全球化浪潮带来外商云集
义乌可能是中国活力最生动的现实象征,堪称中国经济对接世界市场最快速的动脉血管,它同时也是全球化浪潮如何改变中国一座小镇生活的最具代表性的一隅。
来自麦加的38岁的穆罕默德·萨阿德已在义乌买了房子,每两个月都会带着20万美金回来进行采购。每到周五的中午12点半,萨阿德都会沐浴并穿戴整齐,和四个孩子及翻译一起从家里出发到附近的清真寺做礼拜。这所清真寺的原址是一家丝绸工厂,在数年前为政府所建。在清真寺后院,还有一所穆斯林儿童乐园,专门为如萨阿德的4个孩子这样的异域少年教授汉语。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义乌就是我的城市。”萨阿德说。 这里吸引了总数超过1万的欧洲、非洲、美洲、东亚、西亚的商人在此定居,仅在靠近国际商贸城的街区,就有超过20家咖啡馆、阿拉伯大型餐馆以及数不胜数的甜点面包店。
在2005年10月,义乌成为中国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被公安部授权可办理外国人签证和居留许可的县级城市。 对于萨阿德来说,义乌是一个充满神奇魅力的地方,这里提供着众多在中国其他地方难得一见的特殊服务——你可以在义乌200多家银行取款,无论金额多大,均不需要预约;专业的搬迁公司可以让你的工厂在一天之内变换场所;专业极度细分的职业买手能告诉你最细微的零部件在哪里生产质量最好和成本最低。这里甚至还有一个700余人的“民间镖局”,记时收费,可24小时提供贴身保镖服务。义乌警方还开通了英语、韩语、阿拉伯语等多语种的接警服务。“我敢提着装满人民币的黑色塑料袋去买任何东西。”萨阿德提到义乌的安全性时说。
国际化促使义乌产业经济转型 但是,义乌——中国70%的饰品、50%的胶带和拉链以及全球最大的织带、吸管和电子钟表的超级制造商也开始面临新的挑战,它以廉价制造和快速贸易而起,却又急需摆脱类似模式的效仿者的追赶。这座世界之城,能否成长出真正具有国际化变异后基因的超级公司?
活力十足的小型厂商和贸易商散布于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依靠血缘、资金、长久的人脉资源和经验积累来达成交易的默契和信任。义乌竞争市场激烈,在义乌从地摊货、大路货转型为中高端的产业迁徙过程中,义乌国贸商城在招租的时候特别安排了国内外知名品牌摊位的相对低价进入。
被国际化改变了城市基因的义乌的商业传统得益于一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精神。这里适合耕种的土地极少,雄峻的山地地貌又使得通向内地的道路十分艰难。义乌人别无选择,只好绝处求生,农闲时节,农民肩挑货担,手持拨浪鼓,携亲结邻,叫卖本地红糖,俗称“敲糖”。1980年代初,政府发放了1.2万个“临时许可证”,就此形成了蔚为壮观的“敲糖帮”。这正体现了中国经济增长的真正秘密——能量来自底层而不是上层,源自个人与家庭而不是政府的计划经济。
国际化战略推动义乌企业高速成长
浪莎控股集团董事局主席翁荣金至今还记得,他十多年前在火车上站了60多个小时去新疆卖袜子的往事。
义乌的国际化氛围也让浪莎这样的本地企业发展迅速,并且开始了自己的全球化战略。这样的全球化战略,源自于义乌商人希望早日摆脱与群起仿之的其他廉价制造商的纠缠。在距离义乌不远的诸暨,凶猛的袜子家庭作坊比比皆是:数十家制造商联合生产一种商品,分别提供各个环节的协作,“接单”的家庭负责协调各环节及利润分配,对浪莎来说这是不容忽视的挑战。
另一个深受其扰的是浙江新光饰品有限公司董事长周晓光,这家公司占据了中国市场40%份额,堪称饰品业的标准制定者。但是,周晓光每天不得不考虑的是,如何与义乌其他4000多家作坊式的饰品制造商竞争。她必须依靠速度和规模取胜:其产品生命周期通常只有1个月。
在这家工厂周围遍布的觊觎者可以在新光新品上市不到一周之内将仿制品推向货架。新光甚至自己“培养”了700多个竞争者:那些离职员工都创办了自己的企业与之贴身肉搏。“你可以抵御大象的进攻,未必能够对抗蚂蚁。”周晓光说。 这也像是对义乌这座城市命运的耐人寻味的暗示:经历了过去一轮高速成长和国际化教育后,义乌能否摆脱旧有模式,真正获得内生性增长的新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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