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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题目的时候,会有许多人反问,义乌名扬天下,义乌难道没有自己的文化体系?我说,义乌有,但社会发展太快,义乌在打造现代科学的城市文化体系上,在步伐上有点慢。
文化的概念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时代的变迁,也在不断的发展,而对于一个城市而言,文化的挖掘、整理、包装、推广,他是一个整体,是一个流水线,而文化的挖掘、整理部分,政府往往承担着主要担子,在包装、推广上,传统上是由地方政府和地方宣传部门承担,比如报纸、电视等,但就我考察调研东莞、昆山、温州等发达先进县市时发现,他们的一些方法有所不同,值得借鉴。
义乌在文化上花费了不少心思,比如黄平的《发现义乌》,力图推广“波浪鼓”文化,许庆军先生的《走进义乌》,力图讴歌商城之路的正确,比较客观和具有研究价值的,当属由冷溶为顾问,吴蔚荣作序的《义乌发展之文化探源》,总体上说,义乌的文化成果很多,但比较分散,没有形成一股合力,更没有形成“市场化”去运做。
义乌是个重商轻文的城市,文化是一个城市的软实力,缺少文化的城市,这个城市的商人和整个城市的可持续发展都将受到影响,义乌在这方面,中国的昆山和温州,当是可以借鉴和学习的城市。
昆山和温州是比较典型的中国两个城市,一个是以台商为主体的城市,一个是以民族企业为主体的城市,各自在文化运做上和文化对经济的贡献上各有不同。
笔者最早提出,义乌在文化推广定位上小了点,“波浪鼓”文化也罢、商城文化也罢、义乌兵文化也罢,其实他都是“义乌文化”的一个部分,义乌在打造文化上完全可以定位为“义乌文化”的高度,跳出义乌去打造义乌,而不要局限在义乌文化的某一部分去“分散传播”。
我们再来看温州,温州在文化资源上,并没有义乌的“**”和具备“可包装推广性”,但温州定位高,他们就是定位“温州文化”,所以在“浙商出名还是温商出名”上,全国老百姓都知道温商,温州以自己是“温州人”而骄傲,以至于温州成了“民族企业”的代名词。其实义乌有点冤,义乌是“民族企业(中小企业)孕育基地”,义乌完全可以打造民族企业的“母亲”、“输出地”和民族企业的摇篮,我们的评比,完全可以搞“最适合中小企业发展的城市”、“最适宜中小企业创业的城市”等等----但就是因为义乌文化定位小,不够高,以后的发展中必然会遭遇一些瓶颈。
大家可能会问,小商品文化就是义乌文化,那我问你:温州有“温商”,义乌有“义商”吗?温商在全国给人影响是“聪敏、有钱、诚实、团结”,义乌呢?靠“波浪鼓”文化?“波浪鼓”文化只能说明义乌商人是能吃苦靠小本起家,并不能将全世界的商人凝聚融化到“义乌文化”这面旗帜下来,现在喊出“我是义乌商人”给人**联想就是“小”,其它印记几乎没有,这样一来,对义乌商人“走出去”就有障碍。
如何给义乌商人打造一个形象,这点得学习温州。
笔者本人也在探索,试着去工商注册“义商传媒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但答案是“政府召开专门会议,有关这些称谓一概不许”,这点上,我们义乌的政府就没有温州政府眼光长远,人家不有“温商传媒”吗?义乌无形中斩断了让市场介入对义乌进行推广宣传的“市场之手”,而温州是政府引导支持,民间参与的“新城市文化推广“模式,效果在日益显现----因为民间有民间的好处,民间灵活、创新思维多,而政府虽然有庞大的机器,但官僚、反映慢、死板、缺少积极性(这是政府固有的性质决定的)等因素制约。
更应借鉴的是,温商在文化传媒上建立了自己的人才目标“猎头机构”,足迹广泛,方法多样,为温州商人的更大发展打下坚实的“文化智囊基础”。
在义乌的这块小地盘上,四川、潮汕、温州等等商业协会,他们都有自己的固有文化,如果义乌没有足够超越和驾御融化这些各方诸侯的“势力文化”,这个城市的发展往往会左右摇摆和不稳定,影响政府的城市既定发展计划,义乌的利益也会遭受影响。
义乌应该发展自己的本土核心文化----“义乌文化”。
这个文化的特点是博爱、宽容,海纳百川,是个大熔炉,能将各种文化熔化团结起来,并以自己能成为一名义乌人(新义乌人)或义乌商人而骄傲。
这个本土核心文化不随政府领导的更换而改变,相反,还不停考核着“不断更换的领导”对这个“核心文化”的贡献是多少,是否值得义乌人民去怀念等等。
在新加坡,政府有专门的猎头机构,为政府寻找“人才”,政府不断更换新鲜血液,你在大街走着,说不定就有“议员”请你喝咖啡,邀请你加入政府,从体制上保证了人才的涌现----这种方法运用到文化上来,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现在来谈昆山,昆山的历史文化资源很少,几乎是个空白,勉强找出个周庄,但竟然被打造得有声有色,那么他们的“秘密“又是啥呢?
研究昆山,不懂行的人不会知道,昆山的发展,最初得益于杨守松先生的一篇《昆山之路》文章。小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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